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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轻筠走过去,从后面抱住钟雪尽,(这里什么也没做没有脖子以下)胸腔震动,低声笑道:

“怎么以前也没见你这么贤惠啊。”

钟雪尽回过神,用力将带着褶皱的被子摊平铺好,不满地用力用掌心拍了拍,鼓着脸颊像个兔子似的呲牙道:

“我以前也很贤惠好吗。”

“嗯嗯,确实贤惠。”祁轻筠见此只是笑,并没有反驳,因为他虽然没干什么脖子以下的事情,但已经被晋江审核锁的不想反驳了。

………………………

祁有岁不知道自家爸妈在干一些什么让晋江审核屡屡锁着不过的事情,跟着楚却泽的影子,偷偷来到了阴暗的教学楼。

路上月明星稀,人影和树荫交织斑驳,夏日的蝉鸣已经销声匿迹,只余行人稀少。

楚却泽刚刚去教室的路上买了一包催吐药,就水服下后在厕所里吐了个天昏地暗,十分钟后才踉跄着从厕所里走出来,打开水龙头洗干净满是冷汗的脸。

镜子里的他,在惨白灯光的映照下,竟无端似地狱里可以择人而噬的恶鬼般,有些狰狞。

楚却泽双手撑在洗手台上歇了一下,揉了揉有些难受的胃,慢慢地来到教室,摸黑不知在教室里做了什么,片刻后又走了出来,走到离教室外面很远的垃圾桶旁,将手中的东西毫不留情地丢到了垃圾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