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我在这里,我在这里。”
钟雪尽滚烫的眼泪顺着祁轻筠的脖颈淌了下去,他用力抱住祁轻筠的腰,力道大的似乎想将祁轻筠活生生揉进自己的血肉里,与他再也不分离,带着哭腔和忏悔,断断续续道:
“对不起,对不起”
“我不该在你开车的时候打电话,我不该生病,我不应该拖累你,对不起”
“是我害死了你,是我对不起儿子,对不起”
祁轻筠眼眶一热,头一回直面钟雪尽复杂心绪的他,此刻心情难以言表,只能低下头温柔地吻去钟雪尽眼角的泪水,轻声安慰着:
“不是你的错,音音,不是你的错”
钟雪尽哭着摇头,抱着脑袋,像个阴暗的蘑菇般将自己蜷缩在沙发的角落,不肯再面对任何事情,祁轻筠用力掰过他的脸,强迫钟雪尽看向自己,随后低头在他唇上落下一吻,越吻越深入,逼得钟雪尽仰面倒在沙发上,无助地迎合着祁轻筠的吻,一遍吻一遍小声说:
“烫,好烫”
“不烫。”
祁轻筠堪堪在擦枪走火的前一秒止住了动作,将衣衫凌乱、体温逐渐升高的钟雪尽抱进怀里,低头吻了吻他的发旋,带着气音问道:“哪里烫?谁烫?”
“我,手,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