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你们之间能互相说个清楚明白,而不是你伤害了他就消失,这样对他不公平。”
祁轻筠说的没错,楚却泽也知道这个道理,但他就是不敢,沉默片刻后才道:
“我一周后就要出国了。”
他抬起头,眼底似乎还有泪光,片刻后又被他用手背擦去,笑道:
“我知道我不是个好人,是个变态,只要我待在有岁身边,我就会一直伤害他,所以我选择离开。”
“真的对不起。”
楚却泽站起身,认认真真地对祁轻筠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躬,嗓音里的愧疚和歉意几乎遮也遮不住,眼眶里的眼泪顺着空气掉在冰凉的地面上,也不知他在这几天里是否真正反省过没有,嗓音沙哑浓重:
“这件事,是我做错了。”
“小楚,”祁轻筠捧着杯子,并没有立马接受楚却泽的道歉,只是道:
“即使你现在的道歉是真心实意的,但有岁受到的伤痛并不能因为你的愧疚而磨灭。”
“你现在需要做的,就是去面对有岁,让他真真正正地、给你下一个判决。”
“你既然做了这件事,就料想到东窗事发后他会厌恶你,如今又为什么要逃呢?”
“与其让他见你的最后一面中全是狰狞的面容,不如认认真真地去和有岁道歉,起码还能在出国前留下一个不那么坏的印象,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