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白酒酒的清咳让顾北决从思绪中回神,但他仍是垂着脑袋,不甚在意的想着其他事,只听她接着道:“今夜宫中七夕宴,还有”
话音未落,白酒酒架着顾北决的肩,让他腾空。
顾北决扑棱着手脚,脸上的坏笑闪过,似是惊慌无措道:“姐、姐姐要干什么?”
我踹,我踢,我蹬!
顾北决心知白酒酒费心费力的将他带到皇宫定是有所谋划,所以现下就算被肘制也能无所畏惧的使坏,以报窝窝头被抢之仇。
一脚又一脚,毫不留情,疼得白酒酒直直倒吸凉气。
白酒酒干脆利落的把顾北决往前一丢,顾北决一个屁股墩儿跌在竹榻上,跌懵了。
怎的?这才过了几天就不想装了姐姐弟弟恭恭顺顺了?
“姐姐小决,小决方才踢着你了吗?我不是故意的”
“哦。”你是有意的。
“姐姐你该不会是生我的气了吧?可我”
“停停停,别解释了。总之以后我睡床,你睡竹榻。”白酒酒懒洋洋的躺床上翻了个身,背对着顾北决,嘟囔着翻了个白眼,“睚眦必报的小屁孩,切。”
本想怼回去的顾北决,突然感受到了手下别样的触感,皱着眉头一时不知怎么回应。
虽然他是毫不在意在哪里睡觉的,毕竟能遮风避雨就算是个好地方。但那床垫着的是硌人的杂草破布,赶他去的竹榻却铺着厚实柔软的棉衣和冰凉丝滑的蝉丝外衫
“叩叩叩”
不轻不重的敲门声响起,打断了顾北决微妙的心情。他向门而去,不多时便拎回了装着午饭的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