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这些人都是白国的暗探,带他回白国是白酒的安排。一定有什么理由,但一句也解释没有。
是了。
现在的他对她来说,如同掌中之物,何须费那心力解释?
顾北决想到那天笑的开怀的白酒酒,心里很不是滋味的咬了一口干粮,嘶——牙疼。
下次见到她,一定要让她知道知道自己的厉害!利用是双方的事,不能被她牵着鼻子走,他一定要
“听说了吗?白国长公主白酒死了。”
一定要一定要
顾北决抄起了腰间斜挂着的水壶,猛灌了一口。
“咳咳,咳咳”
水喝的太急太猛,和着还没咽下的杂碎干粮,顾北决猛烈的呛咳着。
这阵动静吓了车夫一跳,他连忙停下马车,半伸进帘子里去看,下一秒却是被一种难言的可怖目光给吓了回原位。
啐,什么毛病。
车夫暗咒一声,当即还是呼喊起来要找大夫。
管他什么毛病,真出了什么事,他全家都吃不了兜着走。
顾北决弓着身体,直直咳到整个人都有点恍惚。
只是马车外几个路人断断续续的八卦,他却听的是过于清楚:
“啊,你还不知道啊?前两天北国都城都闹开花了。”
“就为这白酒的死,不知道会不会开战啊?”
“在北国呆了这么多年,啧啧,差点就”
等商队的大夫赶来,那些路人已经走远不见了。
顾北决淡淡的说了句“继续赶路吧。”就把大夫和车夫随意打发了去——除了咳红了的眼眶,他看起来确实已经没事了。
车轱辘不停的转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