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决回头,看见白酒酒脸上是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知道了,我记住了。”顾北决答到。

他突然明了。

她觉得她即将做的事情比打打杀杀更坏。

要阻止她吗?

顾北决心中突然有些挣扎,但最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哐哐昂”

临近午夜,小院的门吵破寂静。

“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快点开开,嗝,我、我回来啦!”

说好的早点回来,结果呢?

大半夜,晃晃悠悠。

听声音还明显喝了酒有些神志不清。

“开门呀开门呀,我知道你在里面,不要不说话!”白酒酒打了一个响亮的酒嗝。

委屈,顾小决为什么不开门。

明明心音告诉她,他和她只有一门之隔。

“小决,我、我把他们交给南街的红怡楼了。我好恶毒呜呜呜”门外的人突然开始抽泣着,越哭越小声。

门内的人感觉自己的心脏倏的紧了紧,很难受。

“嘎吱”一声,门开了。

哭累了,蜷成一个球的白酒酒仰头,逆着月光和灯笼的光看去。

想要说的“你有本事就别开啊”,出口却成了“我违法犯纪,我呜呜呜啊我不是人啊啊哇哇哇”

本来快哭干了的眼泪,更是跟爆了水管似的,一下子止都止不住。

迷迷糊糊中,白酒酒冲着顾北决伸开双手。

要抱抱。

不抱就哭哭。

白酒酒委屈的瘪着嘴,扯了扯站着一动不动好像木头人的顾北决的衣角。

一人站着,一人蹲着。

谁也不再说话,两人就这么僵持着。

“阿丘咦~”突然白酒酒一个哆嗦,打了个大大的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