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从来都只有自己会称呼妹妹为“莞莞”。
李琴琴按下内心的冲击,照着自己记忆中胞妹向她撒娇的样子,扯了扯[李琴琴]的袖子:“姐姐想带我一起出去转转吗?”
“好啊。”[李琴琴]温声回到,不着痕迹的抽回了袖子。
就这样,各怀心思的二人呆在一起了一整天。
等吃过晚膳后,李琴琴独自一人在卧室静坐良久。
虽说,那人很多不经意间的动作、习惯、话语、审美都表明,那是再熟悉不过的曾经的自己。
但是其中仍旧很多违和之处,让她直觉这绝不是曾经的她。
本想下一步先去拜访唐胤请,但是太子府刚刚退回拜帖。说是唐胤清一周前已离京,去解决凫江水患一事了。
但明明唐胤清在上一世鲜少出京,凫江水患这样的苦差事也绝不该是他去。
李琴琴咬着食指的指节,心底有些慌张。
不知觉间,很多事情已经和上一世不一样了。
她须得做出改变了。
再畏缩不前,那她可能会承受不起将来的变动。
翌日,李琴琴向父母提出游学的想法。
李式夫妇一开始虽然反对,但是由于是在是过于心疼这个时日无长的幺女,在李琴琴央求了一周后,终是同意她带着大量的钱财和人马往凫江的方向去了。
“嘶——”豆大的汗水从小柒额头滚落,爬伏在床上的身躯因为疼痛微微颤动。
站在床边的大夫细致的缝着小柒背上的伤口,嘴巴紧闭,一言不发。
准确的说是不敢发。
这两个人刚到医馆的时候,看着这姑娘背后的伤,他不过是习惯性唠叨两句“命大”“以后注意”之类的话,就被另外一人那瞪。
那眼神那叫一个吓人,看多了各式各样的人的他的直觉告诉他:
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