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决侧过头看着白酒酒。
就是她约莫会不高兴的。
等明天找时间下山买只鸡,如此可顺路去置办些东西回来。
渐渐,顾北决偏着白酒酒的方向,睡意开始朦朦胧胧。
突然,
“biubiu!”
“?”
顾北决被触碰惊醒,条件反射般出手。
下一秒却发现,原来方才是被白酒酒以手指抵住了脸蛋。
他连忙甩偏暗针。
暗针默入黑暗之中,又落在地面上,清脆的声音于安静中尤其清晰。
顾北决一时间后怕到出冷汗。
万一伤者她了可如何是好?
平复了好一会儿,顾北决用气音,小小声:“酒酒?”
白酒酒:“zzz”
嗯,看来是睡着了。
顾北决温温吞吞的把白酒酒的手臂塞回被子里,又把她的被角掖的严实。
才消停了不到两秒,白酒酒又不安分的把两只脚都蹬出了被子。
末了,她还似是满意的发出了一声喟叹。
顾北决好笑又无奈,极其有耐心的将那手和脚又双叒塞回被子里。
自上次被当成炸鸡咬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白酒酒的睡姿极其之不好。
而且雷打不动。
就算是天塌下来的那种雷也打不动。
但是,和上次不同。
他没有任何别的想法,除了担心她着凉了,就只是觉得实在可爱。
顾北决没忍住,伸出手,虚虚的勾住了一缕白酒酒的长发。
月光之下,白酒酒憨憨的张着嘴打小胡噜,一手拍蚊子似的拍飞了顾北决的手。
他再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