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林舒、石万、白酒酒和顾北决四人围坐在小院的石桌子前吃早饭。

白酒酒心情十分之舒爽,她难得能在后遗症发作后,安安稳稳一觉睡到大天亮。

整个人都轻松了好多。

有飘飘欲仙的感觉了。

但是过了一晚上,怎么嘴角开始痛了?

旁边的牙也好像有点儿不舒服。

上火了?

白酒酒左手抓着大饼子啃,边啃边想着是不该去熬点凉茶喝。

不过,在这儿住了一晚上,生了点儿不舒服的人好像不止她一个。

白酒酒偷瞄了一眼顾北决——眼睛有明显的血丝,眼周浮肿,下面还挂着大大的黑眼圈。

稀奇,当真稀奇。

这小子是怎么了?

总不可能是认床失眠吧?

白酒酒琢磨着。

要知道,顾北决经历过一段流亡,练就了随时随地想睡就睡的体质。

况且她早上起床看到顾北决双手交叠在小腹躺的笔直,自己和石万也都和他隔着一段距离。

大家相安无事,氛围十分的好。

所以应该不是她和石万的锅。

大概是石万和林舒也很好奇,且好奇的明目张胆,顾北决放下碗筷,冷声带着点警告:“好好吃饭。”

那两个看他干嘛。

看他又不能当饭吃。

“嗯嗯。”白酒酒越观察越觉得顾北决脸色很不好,边回应着,边加快了嚼饼子的速度。

一定是他伤口的问题。

昨晚处理的还是太过仓促了。

“你也快吃,等下我给你换伤药。”

“我没事。”先前一直刻意没往白酒酒那方看的顾北决一下没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