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儿八经的“推”开了。

用的一个手指头。

并且无论她尝试着从哪个方向靠近,都被无情的抵住了额头,前进不得。

这场面像极了猫逗老鼠。

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十分钟过去,白酒酒默了:“”这人又是在抽什么疯。

一天两次大姨夫,谁遭得住?

细细想来,她肯定自己最近完全没有得罪过顾北决的地方。

相反,他惹得她发作了抛之脑后好久好久的后遗症的罪魁祸首!

想想就气。

越看越烦。

成,不待见她是吧?

她更加不待见他!

白酒酒果断抱着书,扭头就走。

她突然觉得《武学基础》挺香,就算看不懂内容,光看看图画也是真的香。

总之,怎么都好过继续傻傻的站在这里被顾北决闹心。

“我搬东西,身上全是灰。”

一只手从身后握住了白酒酒的手腕又快速的放开,就好像是一阵轻柔无声的风。

“你靠太近不好。”

[身上要是也弄脏了,很难清洗。]

白酒酒微微怔愣,回转过身:“那你不好好说话。”

但见着顾北决脸上究极似曾相识的那副弱小无辜加可怜的样儿,便下意识的翻了个白眼。

装。

接着装。

如果他顾北决不是有意逗她玩儿,她倒立洗头!

“我忘了”

顾北决弱弱的解释了一句,接着蹲下来埋头摆弄地上的包袱。

然而,就算是这么蹲着,白酒酒也眼见的逮住了顾北决眸中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