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林舒眉头慢慢开始皱起,白酒酒一个激灵,恍然发现,半晌过去了暗卫们还老神在在的猫着。
他们虽然察觉到林舒不简单。
可心音依旧是一副不见黄河心不死的赖皮样儿。
白酒酒眼见大事不妙,当即厉声喝到:“还不快走!”
再不走就要被迫感受什么是疾风骤雨了!!
“走哪儿?不吃饭了?”
石万冒出了脑袋。
他抱着一堆不知道从哪儿搞来的茅草,满脸的疑惑。
“对!走走走,是该吃午饭了!”白酒酒恍若看见了救星,一手扯一个就往厨房拐,拐,拐不动
林舒随意的站在原地,任白酒酒使力使的一脸通红都奈何不了他半分。
石万见势不对,自觉的溜了。
白酒酒很快就没力气了。
她瘫软在地上,可怜巴巴的扯着林舒衣角请求:“师父劳您等下下手轻点”
林舒摸摸徒弟的头:“好。”
这点要求他还是能满足的。
最多就是鼻青脸肿、断块儿骨头的事。
白酒酒:“谢谢师父。”
大哥们,她尽力了。
自求多福吧。
白酒酒闭眼,不忍心看接下来单方面的强势殴打。
突然,有脚步声飞速靠近。
她睁眼一看,顾北决一手举着锅铲一手拿着围裙气势汹汹在往这边冲。
而后,他带起的小沙石和尘土顺着风,迷了白酒酒的眼。
她眨巴眨巴眼,泪水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