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正好又开始犯困了,顺着就把自己埋进被子里。

这下两人换了个角色,顾北决是怎么戳也戳不动白酒酒了。

正当顾北决慌了,室内响起了欢快的小呼噜声。

顾北决稳住心神,缓缓将白酒酒的脑袋从被子里挪出来。之后端坐于床尾,神色随着夜色融进黑暗。

守着白酒酒。

一夜未眠。

翌日清晨。

柏草大清早的就从门口捡了蒙自。

天气虽是不冷,但被迫在院子头露天席地小半宿也是不好受。

蒙自心里苦。

不光露宿,他还被捆了手脚,塞了一嘴的布。

任凭他被发作的毒药折磨的满地打滚,也无力的唤不来一人救命!

柏草左看看,右看看。

边给人上药,边啧啧称奇。

这人体质还算是难得的强悍了

“我极其普通,还请别这么看我吧”蒙自敢怒不敢言。

实在是被顾北决给整怕了,天知道这个看他跟看小猪仔子似的的大夫又是个什么妖魔鬼怪。

“大夫,今早多久给酒酒施针?昨日说的辅药现在就去煎吗?”

“!”

蒙自一听声音,唬的差点没东窜西跳。

奈何周围没有可供躲藏的,只能退上几步,全当柏草是挡箭牌。

顾北决走进,又重复了一次。

柏草笑笑,往后一踩,正正的碾中蒙自脚掌。

蒙自痛呼一声,单只脚跳着跑到了房间的最远一端。

[再过一个时辰施针,至于辅药,随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