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的气息靠近,肩侧至脖颈一段被狠狠的撕咬。

恍惚之中,白酒酒好像感知到了血腥味。

她整个脑子都成了浆糊,痛,痛到完全失了声。

白酒酒心中的害怕没有持续多久。

因为顾北决只是在这肩颈那段咬来过来咬过去,无非就是下嘴重了些、手抱的紧了些、姿势咳,姿势涩了一点。

之后的动作越来越有耳鬓厮磨的温柔意味,白酒酒能感觉顾北决带着过度的虔诚和爱意。

白酒酒头痛的想。

到底是什么?她到底该解释什么?

这架势。

要多来几次,她真受不住了啊!

白酒酒观察起了所处的这个房间。

书桌上的笔架子不错。

那边床头上好多小的瓶瓶罐罐。

嗯,另一张案几上放着好一堆暗器零件

又思考了一会,白酒酒决定先把眼前这个场面稳住。她使用怀柔政策,以退为进:“你想咬多久就咬多久,咬高兴了,今天咬不高兴不准停”

“白酒酒!”

顾北决高喝一声。

被凶了的白酒酒狠狠皱眉。

她很不明白,自己都表现的这么善解人意、宽容迁就了?顾北决到底还要她怎么样?!

啪嗒啪嗒。

顾北决大滴大滴温热的泪骤然落在了白酒酒皮肤上从没见过顾北决哭的如此难受的白酒酒嘴一下就笨了,说不出安慰的话来

“不哭了,不哭了。”

白酒酒拍着顾北决的背,心里有种错位感。

可是,明明被欺负的是她、该哭的也是她才对吧?

“对不起对不起酒酒,你告诉我好不好”

算了,哭的这么惨,很大部分的原因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