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体一直都很好,从来没有因为月事疼过,更别提疼成这样了。”顾北决又心里算了算时期,肯定非常的说,“并且离下次应当还有足足十天。”

“嗯但我没诊断错,她现在该好好休息。”

柏草烟熏火燎的嗓音听的白酒酒眯开了眼。

这谁?

白酒酒在痛到模糊中用发散的思维转移注意力。

这声音好有特色、有种听之难忘的别样美哦,合唱团男低音位置没他不听!白酒酒对着柏草的方向肯定的点了点头。

顾北决因这一点头愣住了,还真的是啊??

这?啊这该怎么办?

在这事上他既没吃过猪肉又没见过猪跑啊!

好在柏草靠谱,他飞速开出了药方子和各种注意事项,一股脑的塞给了顾北决。

顾北决感激的道了声谢,连忙带着人走了。

这风一般来风一般走的架势,把不远处的李云云震住了。

李云云恍惚到觉得自己上辈子是场梦,不然顾北决那个无人敢靠近的煞神怎么会带着满满的人气、如此心疼又紧张的将一个人护若珍宝?

更重要的是。

不是她看错的话,顾北决和他护着的那人穿的居然是一对婚服??

柏草用余光看了一眼牢笼的方向,而后立刻随着顾北决走的方向离开了。

因为昨夜顾北决和白酒酒二人大婚,今日早饭后石万特地带着小柒去城内四处闲逛了一番,打算挑选新婚贺礼送给夫妇二人。

选来选去,最后在玉石铺子里挑了一对上好的玉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