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地,顾北决就看见了树下躺椅上的一团。

白酒酒从头到脚被大红被子包裹,阳光泛在上面也融为了一片红。眼中滤镜太深,顾北决都能想象到被子下白酒酒蜷缩着手脚,如同婴儿般可爱的睡姿。

她手边的高脚小圆桌上,走前是用来盛放红豆汤的碗已经空了,此时占据了剩下桌面位置的是一方手绢上白白胖胖的瓜子仁。

听见脚步声,白酒酒扯开脖子以上范围的被子,张了一只眼睛确认来人。

发现是顾北决后,白酒酒又懒懒的继续眠:“回了?事情顺利吗,有点久哦,我顺便给你剥了点瓜子。”

估计是系统看她对付了那个痛劲儿,于是在经期的其他症状上下了重手。

她这觉是怎么睡也睡不够,快变成冬眠的乌龟了。

“嗯,事情都处理好了。”顾北决心底全是幸福的笑意,大步走近,弯腰连被子带人一把抱起,“起风了,我们进屋睡觉。”

“等等!”

白酒酒勾着顾北决的脖子,突然的凌空让她有点猝不及防。

她看眼天空。

这个万里无云的晴日晒晒太阳多香,哪有什么风啊?

顾北决依言停下,同白酒酒对视了两秒:“外面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不害羞。”

“?!”

他的意思是甚么意思??

白酒酒蹭的一下,脸就红了。不可以!顾北决这、这是什么危险发言!

“我只是想亲亲你,然后一起单纯的睡个回笼觉。”带着崩不住笑意,顾北决颠了颠怀里的白酒酒,“想什么呢你。”

白酒酒:“”

是她的问题。

是她涩涩了:(

“我在想什么,我在想就在外面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