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药,她会好吧。
有血,换衣服,不能吓到她。
顾北决打开衣橱,指尖划过,取下了大红色的新郎服。
这件。
颜色亮丽。
她像以前那样,应该会喜欢吧。
“酒酒,喝药了。”
“酒酒。”
白酒酒迷迷瞪瞪的半张开眼,视线一晃,蹭一下整个人都清醒了,直冒冷汗。
红、红嫁衣??
鬼!
有鬼!!
[卧槽卧槽救命!]
001无语:[那是你老公。]
白酒酒:“?”
胡说!
她家顾北决帅的人神共愤,怎会如此?
“酒酒,喝药了。”
白酒酒再仔细一听,声音确实是顾北决。她放松神经,喘着粗气锤了人一小拳头:“喝药就喝药,你这么吓人干什么!”
顾北决歪歪头:“酒酒?”
吓人吗。
她不喜欢吗。
月光照在顾北决外斜垂落的发丝上,点燃的烛火照映在红衣一角,带着那种不详到可以破了次元壁的红色,反着诡异的光。
白酒酒心梗了一瞬:“得了,你别喊我名字了,药给我。”
顾北决迟疑了下。
听话递过了药。
白酒酒捏着鼻子,正一口闷,却听顾北决委屈又不解的认真发问:“为什么,不可以喊你名字?”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