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招来两个侍从:“把顾北决抬到隔壁耳房去,我们要泡许久的药浴。”

“是。”

两个侍从对视一眼。

他们常侍此处的,清楚太子殿下和顾将军虽是新婚燕尔,但隔壁用来洗漱的耳房规划成一人一半,各自一边放着一个大浴桶,中间则是朴素优雅的大屏风隔开。

太子殿下既是说“我们”二字,那他们两人该将顾将军放在那儿就不言而喻了。

白酒酒等着人拿轮椅来推她。完全没注意到事情有些不对头。正要跟去,转头却注意到桌上放着一碗已经冷透了的药。

她凑近闻了闻,十成确定是她刚刚的同款。

这应当是熬给顾北决的那碗。虽说顾北决中毒份量很小,但也要好好解毒,不能拖。

白酒酒让人拿去加热,沉思了一会儿,又叫人去将李琴琴关进条件最好的单独牢房,再叫人请柏草去处理李琴琴的伤势。

白酒酒边想着后续的事,边让人推着自己向耳房而去。

等到她来到自己的浴桶前,一眼看见顾北决泡在里面熟睡着。

又越过屏风到隔壁,专属顾北决的浴桶空空荡荡。

大傻眼。

白酒酒有些羞恼的冲到门口,问向值守的人,“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只有一个浴桶里放着药浴?”

而且浅浅的,肉眼可见的不能分到各种专属的桶来泡。

“这”

侍从有点心虚:“一开始是两份没错。”

虽然药材稀少难得,柏大夫的确还是备下了两份药浴,还专门让人搬来了小浴桶,说太子和将军泡起来刚好合适。

但是刚刚因为他们会错意,特地将两小份合成了一份,倒在了大浴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