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只箭钉在了白酒酒和顾北决二人所在的马车外壳。
顾北决小声安抚到:“没事,别紧张,早有安排。”
白酒酒半点不紧张。
习惯,真的是个可怕的东西。这些年来她已经习惯于敌人跑来群殴她,或者是她跑去被敌人群殴。
况且,依她看,顾北决倒是比她紧张多了。
白酒酒注视顾北决的背,眉眼温柔。
没多久。
风波平息下来。
白酒酒被顾北决抱下马车,坐在轮椅上主持大局。
这才知道,原来袭击者们故意针对车队的中后端,甚至没空再多波及波及他们这几辆在前的马车,是因车队的守卫大都在后端,结果被顾北决套路了。
白酒酒看看满地的死尸,又看看被押在地上伤痕累累的两个活口。
她面色冷凝,快速吩咐下去:“收整现场,搜查死尸上的消息线索,带上那两个活口,继续出发。”
“是!”
众人齐声。
顾北决站在白酒酒的身边,抿了抿唇,将她重新抱上马车。
马车上,白酒酒没了刚才的模样。
咸鱼一样瘫着,瘫在软乎乎的垫子里。顾北决坐在她的身边,她一手圈抱着顾北决的一条腿:“好难啊,路上不知道还有几波。”
活着不好吗。
某些人明知他们不好招惹,还非得派几批属下来送死。
“很快到了边界后,北国会派使臣来迎接。至于杀手,这些应当都是蒙国派来的。”
“哦?”白酒酒想了想,“蒙自?”
“不是他。”
顾北决眼神晦暗,语意有些冷,“他,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