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贴完,吴鹿洺才轻轻地摸着手上的伤口,视线落在拖鞋顶端的奶茶渍上,轻声道:“沅哥,我接下来要回学校住一段时间。”
温斯沅表情一滞,脱口而出:“为什么?”
吴鹿洺静默了一会才抬头,看向正对面站着的温斯沅。
他看着温斯沅似乎连自己都没有察觉的轻蹙眉头,张了张嘴像是想要说什么,但最后只是随口道:“钱韦畅,你还有印象吗?”
温斯沅拧着眉思索半晌:“你那个朋友?”
“嗯。”吴鹿洺轻轻捏着手上的伤口,“他腿受伤了,上课不方便。”
温斯沅的眉头拧得更紧:“你们寝室不是还有两个人吗?”
“他们和我们不是一个专业,平时不一起上课。”
温斯沅静默许久:“你在寝室睡得好觉吗?”
“不要紧,最多一个月。”
“一个月?”
温斯沅半天没了动静,眉头紧拧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直到吴鹿洺要以为他没有后话了的时候,他忽然冒出来一句:“你也骗他吗?”
吴鹿洺一愣:“什么骗?”
温斯沅眉头越拧越紧,像是想说什么,但半天憋不住一个字来。
过去能有两三分钟,他语气低沉问:“怎么伤的?”
吴鹿洺反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温斯沅跳回了第一个问题。
“摔下楼。”
“楼梯?”
“嗯。”
“几个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