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斯沅说话一贯是沉着冷静的, 很少带情绪起伏。
但这会他的声音里能明显捕捉到些许的焦急,很明显一点也不希望因为说晚了而造成什么不必要的误会。
“对我……负什么责?”吴鹿洺收回搭在温斯沅手腕上的手,轻声询问。
温斯沅刚才用冷水清洗的厨房,手腕是凉的。
吴鹿洺刚洗过澡,手心是热的。
手腕上的热源忽地消失, 温斯沅下意识视线跟随过去看了一眼,正好看到吴鹿洺的袖子下滑,遮住那白皙手腕上的一圈红。
袖口那, 那只手搭到了膝盖上, 微微蜷起了手指。
温斯沅莫名地感觉到镇定下来。
他收回视线, 重新看向吴鹿洺。
虽然讲稿内容还是没想起来,但好歹是会说人话了。
“我昨晚亲了你。”他说。
他这话落下后,吴鹿洺没有马上回答,而是轻轻眨了眨眼睛。
隔了一小会,吴鹿洺才轻声问:“要怎么负责?”
吴鹿洺一句问话直接把问题推向了终点。
温斯沅早上写了一个半小时的讲稿,刚才又挣扎了将近十分钟试图回忆讲稿。
然而这一瞬面对着吴鹿洺的问题,温斯沅又觉得,好像并不一定要那么多话,才足够表达意思。
“你愿意跟我交往吗?”他声音细听下能听到一丝紧张,但更多的是比平日里更加严谨的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