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摘掉眼镜后只要他不明确表现出近视,一般人也看不出。
但其实这会两人就隔着半米不到的距离,温斯沅看吴鹿洺还是有些模糊。
模糊下他只能勉强辨认出吴鹿洺在看他,但具体看的哪他分辨不出。
视野不清晰以后,他发现灯光下吴鹿洺的嘴唇显得格外红。
偏偏青年这会大概在思索着什么,衔着下唇的一小块肉正轻轻在咬。
反复咬了几回,嘴巴瞬间更红了。
就在这时,身旁坐着的青年忽然倾身靠近他:“沅哥,我想到个不犯规的办法。”
吴鹿洺说完就松开了按着温斯沅的手。
温斯沅下意识想要将眼镜戴上。
然而没等戴上,吴鹿洺又折返了回来,将他拿着眼镜的手再次按下。
而后一张纸巾忽然隔到两人中间。
没等温斯沅反应,嘴上就感觉到极其不明显的一点温热。
家里的纸巾质地柔软,但远不及吴鹿洺的嘴巴。
等纸巾从两人中间撤开,温斯沅才反应过来,吴鹿洺刚才是隔着纸巾亲了他一下。
吴鹿洺反应倒是快,亲完就跑。
温斯沅把眼镜戴上时,就看见个吴鹿洺进屋的背影。
茶几上摊着张没用过的纸巾。
·
国庆后的周末只有一天。
仅有的一天还正好赶上温斯沅忙,两人连饭都没能上外头吃。
冷空气过去后一下子入了秋,气温基本上都持平到了20度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