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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鹿洺骂人的力气都没了。
托温斯沅的福,这充满温斯沅成长痕迹的屋子,在这几个小时里所有痕迹都被放大到了极致。
一圈下来,吴鹿洺整个人化得像块粘糕,一根手指头都懒得动了。
温斯沅这才擦擦那颗被浸黑的心,把人抱回到了床上。
房间里空调的暖风还在吹,整个床铺温暖干燥。
终于不用再被想象中各个年龄段的温斯沅盯着,吴鹿洺卷着被子眯起眼睛舒服得轻哼。
他感觉到温斯沅动作上的变化,攥着被子的手收紧,脊背逐渐跟着绷紧。
眼角浸出水光,打湿颤动的睫毛。
就在他睫毛轻颤得厉害的时候,温斯沅忽然毫无预兆地停下了动作。
吴鹿洺一瞬间只觉得被人高高吊起,准备好落时又被人拎着不让落了,难受得令人抓狂。
他抬手抓住温斯沅拄在他身旁的手,侧过脸泪眼朦胧地去看温斯沅。
看不太清温斯沅的表情,只是感觉到温斯沅的指腹在他身上轻轻摩挲了一下。
这一点动作都让吴鹿洺无法忍受,他轻抿了下有些干的嘴唇,正要开口询问,就听见了温斯沅的声音:“你刚才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吴鹿洺疑惑地看了温斯沅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