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都无法理解。
他到底恶不恶毒。
他到底自不自私。
他到底是不是怪物。
吴鹿洺闭上眼。
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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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出乎意料平和地走过了一个多月。
尽管这样吴鹿榈仍旧不太放心,尤其是在知道那个人渣出院后,她开始明显得焦躁不安。
吴云汶知道事情后担心得缩短了大量工作时间,早上和晚上都开始亲自接送姐弟二人。
高三上学期周六还不用上课,可吴鹿洺在的竞赛班需要周六到学校进行竞赛培训。
早上吴云汶和吴鹿洺出门时,吴云汶对着家里的吴鹿榈连连嘱咐:“不要出门,也不可以给陌生人开门,有任何不对劲的情况,马上给妈妈打电话。”
吴鹿榈点头如捣蒜,一扭头就同样叮嘱吴鹿洺:“不许自己偷偷回家,中午吃饭跟同学一起,晚上放学也必须等妈妈去接,知道了吗?”
得到吴鹿洺的点头回应,吴鹿榈才挥挥手给两人放行。
周六竞赛上课没有晚自习,但是最后一节课会一口气上到晚上六点半。
吴鹿洺下课时吴云汶的车已经停在校门口等。
天色有些发暗,吴鹿洺坐上车,就听到吴云汶问:“饿了吧?要不要在路上买点吃的先垫垫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