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谁说的?”周淼没教过。
“雷哥哥的姥爷说的。”
这话周淼信,暑假的时候,严老爷子在岛上住了段时间,贺同是这群小孩里,唯一愿意跟着严老爷子学毛笔字,一写几个小时不动,还愿意学严老爷子背着手,散步像巡视。
经过严老爷子的教学,贺同更像老头了。
“你严爷爷让你故意把字写丑的?我把这字寄到杭大,严爷爷得气到吐血。”周淼让贺同老实交代。
“娘,严爷爷说,人被气到吐血,是呼吸道急性出血,严爷爷没那么大气性,气不成这样。”贺同的语气像在课堂上回答老师问题。
“我是在和你讲医学吗?我是在问你,写这么丑的字干嘛?里面也有几个字写的是拼音。这是二年级要背诵的诗,你背诗早背到三年级了,干嘛,你温故而知新啊。”
“娘,你真聪明。”
我信你个鬼,但周淼也不问了,强逼不如追踪。
周淼总被三儿子气得无语,贺同不想说的事,就像有人要掰开河蚌的嘴,受伤的总是用了蛮力的那个人。
中午包子馒头回来吃饭,贺建军在部队有事脱不开身,早上出门的时候就说中午不回来吃饭了。
贺建军不说,周淼也大概知道,65年了,各地气氛已经开始肃穆,守备军算是动荡中的防空洞,但北城军区可是必争之地。
上面人事开始变动,下面的军区也跟着人心浮动。
这十年,会发生什么,在历史书里篇幅不大,周淼也只知道大概,所以也只和贺建军说了大概,让他见机行事,能避则避。
第38章 我只想钱多多
贺同见娘在发呆, 没注意他,偷偷放慢吃饭速度, 问包子:“大哥, 你们下午第一节 课是不是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