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位置也没人补上。
周淼看热闹看够了,接着说,“付同志,因为我家门口站了一位穿进口皮鞋的,就认定我家有这门亲戚。付同志就没看见,我没让他进门,我把他轰走了。还有啊,付同志,你说了半天也没说是我家什么亲戚。你今天要是说不清楚了,我可能还真不能让你,让你们就这么随意地污蔑一个红色家庭。我的公爹是烈士,贺建军的大哥是烈士,贺建军自己就上过战场,受过伤。高扬的红旗底色是红色,我们贺家是其中的一抹红,现在却有人要把贺家说成□□,烈士的热血就是被你们这些人弄凉的!”
不就是上价值吗?在21世纪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学过思想与道德这门课的都能干这活。
付见这回不用被刀吓退,周淼的话就是刀子,这回他要是败了,身后那些小弟今后怎么服他。
付见重新鼓起勇气,他就不信,外面能搞得轰轰烈烈,他在海岛却翻不出大浪。
“是他亲口告诉我的,他爷爷和贺建……贺团的爷爷是一个爷爷。他和你们家这关系还不近,都是一窝的混蛋。”
周淼冷笑一声,“你再说一遍,说谁混蛋呢,我看你才是混蛋,刚刚才说你不小心看见他站在我家门口,现在连话都说上了,一个爱说谎的,却当了一群有志青年的头,我真为你们担心 ,哪天被他卖了,还帮他出头呢。”
周淼越说越诚恳,说得后面的小弟动摇的越来越多。
“你管我怎么知道的,反正他就是你家亲戚。”付见还在坚持,语气却开始飘忽。
“你说是亲戚就是亲戚,我随便指个戴帽的,还说是你家亲戚。我们周家,贺建军背后的贺家,我们俩家三代贫农,要说帮无产阶级打倒反修和走资,我比你有资格。你不是想在岛上成立革委会吗?那就看看咱俩谁能当头。”
周淼临时想到的,与其天天担心家里的东西会不会被人发现,贺建军和贺璧的身世会不会被发现,不如就占着这个位置,有什么风吹草动,自己先动。
问题啊,总是堵不如疏。外面闹得那么凶,这次是付见见势起义,没有付见,也会有吴见,刘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