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前要播种,开荒要抢时间,让你们从早干到晚上,第二天还起得来吗?”
王大接着摇头,他有自知之明。
周淼这么说,挥舞了大半天锄头的高中生们不干了,“周姨,好像我们活该出苦力。”
“革命工作只有分工,没有高低。最重要的是什么?”
高中生里有人接话,“是什么?”
“是合适啊,合适人在合适的岗位上,加快胜利速度啊。你们抄书赶不上他们。”周淼指指王大。
“他们干活,干不过你们。让你们画张图纸得熬十天半个月,也不一定能画的出来。”
周淼侧头看着王教授问,“王叔,您画这张图用了多长时间。”
王大伸出一个手指头。
“一天。”高中生里有人猜。
王大纠正,“是一个钟头。”
一天画这么简单一图,对他是侮辱。
经过这一遭,这群高中生们服了,知识还是有用。
同样经过这一遭,老教授们看王大和史文军都通过自己多学,挣到了更多的工分,领到了大米,也开始开动脑筋,让知识下乡,让专业落地实践。
周淼就喜欢老教授们这争先恐后,生怕自己所学在海岛发霉的劲。
等春播完成,周淼的下一个目标就要提上日程,借来的房子,不用还,最好还能多借几间。
现在天气不冷不热,挤着睡没问题,夏天一到,人挤人着睡,那就是蒸笼里的馒头,我最嫌弃我隔壁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