馒头打算明天提早来。
而王局这边,连着好几天看见贺同回家吃晚饭。
也开始习惯晚上回家前去国营饭店打包菜时,帮贺同带一份。
连着一周,贺同连午饭也开始在家里吃。
王局开始怀疑,是不是学校有人看贺同小,欺负贺同了。
在学校可没人知道,贺同的爷爷是谁,恐怕,连贺同的爹是师长,也没人知道。
王局不放心,这天晚饭前,趁着贺同还没回来,让包子去学校看看。
包子最爱干这活,从爷爷打包回来的饭菜里,找到一个鸡腿,咬了一口才走。
包子觉得,咬过的,就是他的。
但王局觉得,下个月包子就要艺考,可不能贪吃胖了,包子一走,王局就把鸡腿吃了,也是饭菜里唯一的鸡腿,本来是给贺同买的,贺同有洁癖,王局早就知道。
包子逆着人流跑到管理学院门口,看到学生们早就走光了,去食堂吃饭了,那贺同怎么还没回家?
包子听着二楼有人在说话,声音还挺熟悉,爬上楼梯,正好看到馒头揪着贺同的耳朵在拧,贺同躲不过,只能让自己挨着馒头更近,觉得这样馒头不好用力。
但我的亲姐啊,你怎么这么大力气,“姐,姐,姐,我下回不敢了。”
馒头揪得更用力,“还有下回?”
贺同赶紧说:“没,没,没,在你和雷哥结婚之前,我绝对不再擅自叫姐夫。”
贺同见姐姐脸色变好了点,再接再厉,大喊,“我发誓。”
馒头松手,饶过贺同一劫。
馒头和贺同都刚松一口气,就被身后的声音吓到。
“谁要跟馒头结婚?哪来的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