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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子接手绢的手偏个角度,朝着雷哥要。

雷子不情不愿地掏出来,看着手绢被包子的嘴蹭满油。

“你怎么知道我会带?”

“因为馒头经常忘了带。”

这很奇怪吗?从小就这样,馒头喜欢的,不喜欢的,雷哥会忘?

包子不信。

包子把手绢递回去,雷子不收。

包子迅速给自己安排了一个剧本,表情变得委屈,“你以前还说我是你亲爱的,现在开始嫌弃我了,还拿我妹妹当挡箭牌。就算全世界都反对,但我和你的感情,永远是最纯真的。”

雷子一看包子这样,就知道,大舅子把食堂的围观群众,当观众了,人来疯,长大也没变。

包子演过瘾了,拍拍屁股走了。

他还要在这个学校待好几年呢。

“包子,你给我停,手绢我收了,洗干净了再送你,总不能你用过了,再让馒头用。”雷子试图讲道理,但他忘了,戏精不需要道理。

包子的眼泪像断线一样流,手背抹眼泪的动作胜似女人,哭到自己抽抽,也不哭出声来。

包子对面的季春明先意识到,“他,他和你是一对?”

以前只在书上看到过,这种断袖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