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疲惫心神一震。

喉间不由干渴。

而断断续续的熟悉声音,不甚清晰地在他耳畔响起。

“大师兄,我们保住三等席位了。”

萧牧歌一喜。

“大师兄你放心……地去……不用急……着回来。”

“?!”

苏渔等卫钊在木桌前恭敬说完,才道,“阎琰,进来帮忙端一下。”

瞬间所有师弟妹的眼睛都亮了。

卫钊飞快对着木牌,再次躬身行礼,“师父,大师兄,我们先去用小食了。晚些我再燃香向你们说一说这段时日我等的情况。”

卫钊说完,阎琰当即转身,三十多道飞剑祭出,小心飘入小厨房内。

灵剑排着队,在苏渔面前将一个个松枝托盘,稳定牢靠地御剑而出。

阎琰掐诀,神色肃然,剑眉紧张地蹙起,额头都有了一丝薄汗。

“每次五师弟端盘子,都是剑心的磨砺。”陆一舟郑重开口。

赵然也是后怕地点头。

端二师姐的‘托盘菜碟’,是第一难事。

万一摔了,那就是摔了价值不菲的丹药,摔了二师姐的一片苦心啊,必须操作入微!

阎琰将大约三十余个单人托盘,分别放置到众人石桌上,看见托盘上没有一丝溅出的汁水,也没有外溢的灵气与香甜,才终于伸手擦了下额头。

苏渔微笑走出来,坐在杭婉儿跟客人钱清秋的中间。

“用吧。”

苏渔低头看向芥子袋,就见峰主小印边,一朵仿若冰雕的梨花,杏果大小,栩栩如生,朵朵花瓣饱满、花蕊小巧逼真,煞是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