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回答他的只有陆鸣庭的亲吻。陆鸣庭不由分说,以压倒性的力量把林染压在身下,林染完全没有办法反抗,当然他也压根没有想过要反抗。
陆鸣庭的吻逐渐从他的嘴唇,蔓延游移到他有些过分深邃的锁骨,肩胛骨,林染身上的棉质t恤不知不觉也被他脱了下来。
在这么明亮的灯光下,在陆鸣庭有如实质的灼热目光下,林染忽然有了一种难以自持的害羞,他一向对自己过分单薄的身体不太自信,他用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还要求陆鸣庭把刺眼的灯关了。
陆鸣庭关掉了过于明亮的射灯,只留了光线昏暗暧昧的床头灯。他把林染遮挡住脸的手移开,轻轻地在他的每一寸肌肤上都印上自己的吻,烙印上属于自己的气息。
他做这一切的态度之虔诚,让林染觉得他亲吻的不是自己孱弱又病态的身体,而是在吻一件珍贵又易碎的宝贝一般。
在关键时刻,林染有些怂了:“陆,听说第一次很痛的,你一定要温柔点。”
陆鸣庭有些不耐烦地答应道:“知道。”
然而每一次情到浓时到达最高点的时候,楼上震耳欲聋的电钻声就会适时地响起,声音大到像是要把人的心脏给震出来。
在试到第三次的时候,电钻声又突然毫无征兆地响起,陆鸣庭忍不住骂了句粗口要上楼去理论,被林染红着脸拉住了。
“算了,要不今天不做了吧。我觉得像是老天不想让我们发生什么。”林染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我今天不知怎么了右眼皮总是不停地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