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晟是在学着那头的男人说话。那人称他的小郎君为“琬琬”,季晟便有样学样,叫他“心心”。
方才听那两人对话,洛闻心没觉出什么来,此刻季晟这般叫他,他才觉得羞了起来。
像是有黏黏糊糊的热意,顺着他耳垂上的那一点,传到了他的四肢百骸。脑海霎时全塞满了季晟亲他咬他的画面,怎么赶也赶不走。
让他羞的发抖,却又莫名觉得有些渴。
再去听那头的声音,就仿佛如坐针毡,一字一句,都有了明确的含义。
“不听了,”洛闻心捂着耳朵,摇了摇头,脸颊泛粉,结结巴巴道,“我、我不要听了。”
那头的声音犹如洪水猛兽,惹的洛闻心连连往后躲,甚至跪坐起来,扭过身,要跳下美人榻。
可腰被握着,耳垂被咬着,他一扭身,就被制住了。男人体重顶他两个,欺身压上来,轻轻松松将他按在榻上,张嘴就咬了上去。
季晟就像饿极了的人对待一道极珍惜又极鲜美的吃食,先恶狠狠咬了一口解了馋,转念又想起它的难得,于是便刻意慢下来,慢条斯理的,用舌尖一点一点尝他的味。
洛闻心被他第一口咬的眼泪一下子就飚出来了,从嗓子眼里发出一道破碎的哭腔。
好在今天的季晟并不算太坏,很快就从凶恶变得有耐心,先含了含他丰满的唇肉,又稍稍上移,舔吻他柔润的脸颊。
他动作出奇温柔,洛闻心也慢慢放松下来,双手软软的环上他的腰。
他们这厢吻的难舍难分,那头的那男人也仿佛情到浓处,一声接一声的叫“琬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