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川看着傅寒江手里拿着的手机,心一下比一下凉。
傅寒江的性格本就多疑,现在看见他突然多出来的手机,必然会起疑。
海啸过后,为什么他的手机完好无损?为什么明明在山里的时候自己还没有手机,到了营地,衣兜里就 多了部手机出来?
自己到底是怎么知道山里有退烧的草药的?如果不知道,怎么敢一个人往深山里走?
“或许,你想解释些什么?我可以给你个解释的机会。”
傅寒江捏着鹿川已经错位的脚踝,微微用力。
那种生不如死的疼痛让鹿川脸色惨白如纸,冷汗在额头细细密密地敷了一层。
鹿川太了解傅寒江的性格,那一瞬间,鹿川心中涌起了太多的无力感了。
他想解释,可是又不知道该从何解释。
他确实抱有目的性,他想要得到傅寒江的原谅,越快越好,所以他选择了偏激的方式逼迫傅寒江和自己 有了生死之交。
可在那过后的时间,他又不可否认,自己或许,真的爱上了傅寒江。
但现在说什么都来不及了,傅寒江发现了他的动机,那么在这之后发生的事情,为爱而产生的真性情也 好,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虚伪也罢,都不值一提。
看着鹿川垂头沉默,傅寒江笑了笑,原本褪去了寒霜的眸底彻底附上一层厚重的冰。
“鹿川,我想通了。”傅寒江打幵手机的gps定位,眼尾红的妖冶,在光线昏暗的帐篷里显得有些诡异。
“你爱不爱我并不重要,既然你不肯爱我,那就把肉体留在这取悦我吧。毕竟,情人终究不是爱人,你 说是么?”
鹿川依旧保持沉默,过了半晌,他才强忍着疼痛轻轻开口: “如果你觉得这样会让你爽一点,我没意 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