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嘴唇微抿,鹿川忽然有些语塞。
如果拿前面两个做比较,鹿川只能算紧张。
但面对面前的男人,鹿川时出自本能的,恐惧。
“嘘。”男人的扇骨贴住鹿川粉嫩的嘴唇,他狭长的桃花眼即便不笑也自带三分笑意,撩人心魄。
但那眸底深处,是对于事物脱离掌控的阴鸷以及冷意。
“陛下有什么想解释的,不若一会一一告诉臣。”他压低了嗓音,仿佛淬了冰碴一般,刮得鹿川神经都 在抽痛:“臣也很好奇,究竟是什么事物,值得陛下连夜逃出皇宫,流连忘返。”
解下自己黑色的大髦披风,男人披在了鹿川的身上,随后将他打横抱起。
“走吧。”抱着鹿川,男人踏步迈上马车。
马车内宽敞奢华,沉香的味道清冽舒缓,有安神作用。
“外面的人既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便都杀了吧。”男人的嗓音平缓,似乎对自己的成命早就习以为 常。
鹿川的瞳孔微缩,他轻扯男人的袖口,语气小心翼翼道:“是我自己跑出来的,放过他们。”
“臣怎不知,陛下什么时候,竟有这般胸怀了? ”男人打趣着鹿川,但眼底的寒气却愈发加重。
他在生气。
鹿川咬着牙忽然跪坐在男人身上,讨好地吻了吻他的嘴唇,嗓音又软又乖。
“容予霄,求你”
容予霄的眸子忽然黑沉的可怕,那眸底的欲望仿佛卷成了旋涡,将鹿川的身体牢牢卷入中心一直拖入深
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