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掉鹿川身上的大髦披风,容予霄面无表情地开始扒鹿川的衣服。

鹿川被容予霄的动作吓得不知所措却又不敢反抗,只能坐在容予霄的大腿上任由他脱下自己的衣服。

这个气味,令人作呕。

鹿川的身上永远都只有他自己的体香以及沾染着自己身上的沉香味。

现在鹿川的身上没有自己的味道。

抱着自己的手臂,鹿川又往容予霄的怀里缩了缩。

容予霄的外袍很大,两只大袖甚至可以遮盖住自己的整个身体。

对于鹿川不得不依附自己的娇弱模样,容予霄眯了眯眸子,似乎很愉悦。

脱下自己的外袍,容予霄套在了鹿川的身上。

看着鹿川内里一、丝、不、挂地披着自己的外袍,如同被豢养起来的见不得光的娇儿一般,容予霄心中 病态的满足感竟然得到了些许的餍足。

不够,仅仅是这样,远远不够。

他要鹿川永远都依附于他,再也生不出逃跑的心思。

这么会功夫,鹿川的心里仿佛坐了过山车一般。

此刻跟容予霄周旋良久,早就身心力竭。趴在容予霄怀里,鹿川的眼皮越来越沉,最后竟然拉紧身上松 松垮垮的外袍窝着在容予霄的怀抱中睡了过去。

容予霄揽着鹿川的身子,大手一下一下顺着那细弱的脊梁。

这天下的子民皆以为他们的皇帝年轻有为治国有方,却不知他不过是自己怀中的宠儿,喜怒哀乐皆被自 己掌控于方寸间。

鹿川再醒过来时,容予霄正撑着旁边的小茶案似乎在闭目养神。

他小心翼翼地挪动身子到了窗边,轻轻撩起帘子,看着外面的天色已经接近垂暮。

晚霞烈得像火,一路烧的天空只留余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