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副表情?莫不是迫不及待了? ”容予霄唇角弧度漾起丝丝笑意,他看着鹿川羞的脖子都红了, 似乎酒意还未全褪去,看起来娇憨可人。

那柔软白皙的手指轻轻摩挲着自己的腹部,险些燃起火来。

容予霄眸底的光一暗,直接翻身把鹿川压在身下,发狠似的掠夺起来。

帐外的大宴上将士们载歌载舞,谁也不会想到,他们敬重的摄政王此刻正将小皇帝死死按在床榻上,而 小皇帝除了打着哭嗝求饶外,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辽国的郊外别苑中,骆闻手中死死捏着一封血书。

从字迹上来看,是他爹的字迹无疑。

【吾儿切莫挂怀,燕国皇帝无能竟被摄政王左右于朝政,为父希望你可以踏平燕国,成为新的君主。为 了此番计划,为父即便,也在所不惜。】

骆闻眼底划过一抹恨意,什么皇帝无能,不过是他爹思想腐朽顽固不肯承认鹿川罢了。

鹿川作为先皇最小的儿子,当初被容予霄逼宫强行扶上皇位,这事只有他和曲潇姚知道。

至于他到底打的什么主意骆闻并不得而知。

肩膀上的伤被容予霄的剑气伤及到了脉络暂时不能运气,不得不说容予霄的剑法当真是出神入化无人能 及。

捂着伤口处,骆闻细细思索着下一步的对策。

忽然,他计上心来,唇角略过一抹冷笑。

“容予霄,你既捏我爹的性命,我便让你也尝尝此等焦灼熬人的滋味。

鹿川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第二日正午,他撑起身子,露出一身的草莓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