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刻就不服气了,但邱雨晴恰好要走,于是顺带着把她夹胳肢窝里一起带了回去;房间门重新被关上,隔离出满屋的寂静,向空山这才瘫在了椅子上,半晌,目光遥遥望向了紧闭的衣柜。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那裙子还在晃荡,要是物件儿会说话,这会儿恐怕早就趴到他脸上来叫嚣:“大爷~来玩啊~”
他被自己的幻想恶心到,猛地打了个冷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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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东西带来的冲击太大,晚上睡觉时,向空山竟然久违地又做起了梦。
梦里还是在学校门口,他的视角正对着一中那扇有些年头的学校大门,可能上次虞叶好穿水手服带给他的冲击实在太过强烈,以至于这次再看见对方穿着那件眼熟的白裙子羞答答朝他飘过来的时候,向空山竟然感到一种谜之习以为常。所以说男人果然是越活越变态,他还品鉴上了:
说真的,虞叶好这小身段,穿裙子倒还真挺合适。
跟朵出水白莲似的漂亮小好朝他走过来,就这么看着他,很久不说话,让向空山觉得有点奇怪,甚至忍不住主动cue了一下流程:“咦,你怎么不说要和我打啵?”
这话像是什么引发连锁反应的咒语,一时间,两人身边的景色竟然潮水一般退去,直到整个世界上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他看到虞叶好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换回了校服,怀里抱着厚厚一沓卷子,用他从未见到的冷漠表情,居高临下、充满嫌恶地盯着他:
“变态!喜欢女装,还想和男的打啵!”
……
凌晨三点,向空山再度冷汗涔涔地从梦中醒来。
他愣怔着,透过照进来的月光看到自己房间熟悉的景象,这才发觉是做了噩梦,立刻下意识去摸放在枕头边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