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空山被他抱着,秉持着不接受不拒绝的态度戳他额头:“少来这套啊虞叶好,我早上出门怎么跟你说的?穿那个黑棉袄,到脚脖那个,你听狗肚子里去啦?”
“那件不好看。”虞叶好哼唧唧。
“怎么不好看,跟我情侣款呢,多漂亮,穿上去你就是最可爱的小企鹅。”
得了吧。虞叶好在他怀里翻白眼,那羽绒服是均码,他穿上快到脚脖,向空山穿上才到膝盖下一点,跟男模走秀似的,不乐意穿才怪呢。
“行了,先跟我上楼,我收拾下东西就带你去玩儿。”
向空山把他香香的小企鹅从怀里薅出来,牵着他往电梯口走,虞叶好这才发现,向空山的手冰凉,再仔细一瞧:好嘛,上半身就穿了件毛衣,估计走得急,连衣服都来不及穿。
他又摸了摸自己脖子里那条带体温的围巾,一下就联想到向空山等自己的时候把围巾捂热又摘下来给他戴的情景,心里暖呼呼的,主动承认错误:“我错了,我明天一定多穿点。”
“去年今天你也这么说,怎么,咱们涟城的习俗是每年最后一天可以吹牛吗?”
“……”
向空山见他瘪着嘴不说话,又忍不住心软:“好了好了,不说你了,上楼穿我那个羽绒的,我穿你这件。”
“好耶,老公真好,我爱老公!”虞叶好适时地捧着脸夸他。
向空山抿紧了嘴唇,又过一会儿,藏在黑发里的耳朵红了。
苍了天了,有时候他觉得,自己是否对虞叶好太没有抵抗力,又或者他的男朋友其实是这个世界上嘴最甜的某个遗留人种,不然实在无法解释,这么多年,只要虞叶好一向他撒娇,他就跟没脑子似的,什么都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