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话音落地,向空山顿了一下,突然撩起眼皮,没好气儿地道:“不栽了,我准备把自己移植到别的土壤了。”
柯文曜没反应过来:“?”
“不是你说的,劝人变gay铁窗泪,直男硬掰会阳/痿吗?我觉得你说得很对,我不栽了,我准备让自己独自枯萎。”
“……”
柯文曜都被怼懵了,第一时间竟然想的是向空山真不愧是语文小天才,连说话都他妈押韵,然后才后知后觉地委屈叫道:“我哪儿说了啊!我没这么说过!”
“反正意思差不多。”
向空山从讲台上找到了自己忘写名的卷子,摸了一手粉笔灰,心情不太美丽,虎着脸要出门洗手,结果正碰上班主任,后者正要进班,一见他就笑了:“空山,初赛过了,恭喜啊。”
“已经出分了么?”向空山被这话短暂转移了一下注意力,心思急转,看了一眼心情不错的班主任,又试探性地问道,“那咱们补课是不是还得继续?”
“当然,不过形式可能有点变动。放学留一会儿,到时候统一和你们说。”
柯文曜在旁边,和向空山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人心里门清,心想何景乐他爸真是有点门道,这形式变动,恐怕和联合集训脱不了关系。
果不其然,到了放学,文理两科几个人都被留下,连校长也露了面,顶着一个大肚腩,看上去和蔼可亲,不过就是话多了点儿,还一套一套的:“同学们!天气晴朗,万里无云!今天,我们在这个小小的教室里相遇,这说明了什么!同学们!打起精神来!看我,这说明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