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就在场的顾承、莫方夫夫、语年以及姜怀守知晓,再除却一些语年手下的人外,其余的人都不知道,当真以为外边的传闻是真的。
语年一点也不心疼这个太师,眨巴眨巴眼睛可怜道:“顾太师如此英明,借借你的名讳才更好办成这件事情呀。”
因着这出戏,语年将顾承等人的真实身份都告诉了方云,因而此时并不避讳。
顾承在杏花镇乃至周边的镇子名气都大,因而若是将事情传成景阳王随意捉拿他,事情会更好办些。既保护了方云,又能激起周边镇民的愤懑。
是太子办的事情,就算不好也得说好,顾承只得应承下来,“外边的说书先生也是太子殿下请的?”
说书的人还不止一个,简直是隔一条街就有一个说书台。人人也乐得听,听完这场听下一场,左右故事也不重样,但都是围绕着景阳王来说事。
虽然从前也有说王侯之事的先例,但他还是第一次瞧见这样不要命地大刀阔斧地说王侯将相的事情,也不怕景阳王命人私下要了他们的命。
哪知,语年灿然一笑,“这是姜侍卫的主意呀,我哪有这么坏呀。”
一旁的姜侍卫点点头,算是应了语年的话。
顾承老眼珠子都快蹦了出来。
什么时候正经严肃的姜侍卫也和语年太子一个德行了?!
这场关于景阳王的风波在都城中浩浩荡荡地传开来,自然也是传到了景阳王的本人耳朵里。
锦绣的大殿之上,兵将的领头人心惊胆战地跪倒在语舟雪面前,生怕他一个下令,自己脑袋就落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