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们都在外堂忙活,因而灶房里只剩下姜怀守在忙着,安静得很。
语年撇撇嘴,心道正经的姜侍卫就连洗个盘子都那么严肃,一点也不好玩。
在这儿待久了照顾着太子蹭吃蹭喝,姜怀守也会帮着做些事情,例如备盘子和洗盘子之类的,丝毫不觉得有损太子贴身侍卫的身份。
左右太子也和食客们打得亲热,他身为一个侍卫,自然也没感到有什么意外。
语年蹑手蹑脚走过去,正准备吓姜怀守一跳,却被闷声逮了个正着。
“走路出声。”姜怀守将木盆中的盘子捞出来晾在一边,不回头闷声道。
被发现了,语年怔愣了片刻,仍是笑眯眯地窜过去搂住人的腰身,娇着声音道:“姜侍卫收了我亲手绣的香囊后,吃抹干净我就不认人了呀?”
“松手。”姜怀守面上不为所动,耳根子却红了一大截。
语年发现了,便打趣道:“姜侍卫心口不一呀?”
较之姜怀守常年练武健硕的身躯,语年一个养尊处优的太子就显得柔弱一些,比前者还矮出一个头来,现在这样紧紧贴着,倒有种奇怪的感觉。
可语年却不这样觉着,左右脸皮子也够厚。
姜怀守被挑逗够了,终于没耐心地转过身将罪魁祸首嵌在怀里,捏住人的下巴就是狠狠一吻,直把人吻得喘不过气来才松开手。
一吻完毕,姜怀守搂住语年的腰,盯着对方红润的唇角泛着水渍,看着对方迷蒙的眼睛里满满染上一汪春水。
即便如此,语年的嘴巴还是不饶人,“姜侍卫果然更喜欢动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