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喝点没有坏处啦,虽然味道确实很奇怪……你们要不要试试?”神尾苍眨了眨眼,确认自己没有按照小泉红子原本的配方加入奇奇怪怪的东西,便将事情抛诸脑后了。
“是故意的啊。”降谷零点了点头,“果然看上去纯良无害的家伙往往是可怕的。”
神尾苍眨了眨眼,靠在过道的栏杆边伸了个懒腰,嘴角勾起的弧度有着几分自知之明的味道:“对号入座就不必了——我可不只有脸能看啊。”
萩原研二将帽子取下抛高又接住,对着不知哪里的人展颜一笑,又回到对话里:“当然不止,再说看上去最无害的明明是班长吧?”
伊达航叼了根牙签,压低嘴角挑起一边眉毛,双手抱胸,流程硬挺的肌肉线条看上去充满威胁力:“嗯?”
神尾苍与萩原研二配合地后退几步,又被诸伏景光一手搀扶起一个:“好强的力量……鬼冢班,恐怖如斯!”
诸伏景光:“……”
同期的演技,对他来说还是有些太超过了。
谁也没有想到第二天,神尾苍就消失了。
说消失也不对,青年至少在宿舍门口卡名牌的地方塞了张纸条:
打木仓别打我,有事溜了。
看来昨天鬼冢教官递给神尾苍的是假条——可是他干什么去了?
“啧,不管怎么样,先去上课好了。”降谷零摘下纸条,心下闪过一系列猜测,强压住自己的好奇心开口道。
诸伏景光观察了一番门锁:“他昨天没说。”
几人都知道这话的意思,松田阵平撇了撇嘴:“等他回来直接问好了——大不了用拳头来问。”
“先走吧,射击课得去靶场,小心迟到。”伊达航倒是最不担心的一个,两手往左右一拍,拽住一个算一个,五人往靶场走去。
神尾苍正心不在焉地走在回家的路上。
“少爷。”身形佝偻地管家打开了古堡的大门,正好对上迈上最后一步台阶少年的双眸。
神尾苍叹了口气:“他们就那么执着让我穿裙子吗?我大老远回来一趟,可不是为了陪他们玩换装舞会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