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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景一口气没提上来:“不是,老许,为什么我有额外的作业啊?”

老许继续笑得温温和和,徐徐善诱:“那不是其他人的作业还没有交到我这里,你怎么知道他们没有呢。”

阮景愤愤不平地杵在那儿。

老许:“嫌少吗,不到标准不算数量哦。”

阮景:“……”这可好了,文化课和专业课两头的老师是商量好了来压榨自己吧。

阮景闷闷背起背包,咬牙切齿挤出一句“老师再见”,然后一灰溜走人了。

于是并不快乐的势头,从开学的第一天就一直延续了下去。

隔天的数学课上,秦西诀发现自己那不成器的同桌居然在认真抄笔记,不由用余光扫了一眼,完了之后发现不太对劲,转头认真一看,才发现阮小画家正就着讲课的数学老师进行着速写,面上神情太过严肃,似乎进行得不太顺利。

秦西诀:“……”

其实秦西诀作为同桌的日子,也没有阮景想象的那样糟糕。

他不会过多干涉自己,更不会强行要求他去做什么。倒是自己,莫名其妙就在无形中跟着一起学习了。

比如在抄笔记一事上,如果课上睡觉没有去抄,课间就要补上,那么会错过秦西诀带着孙奇林白上分的机会,再说如果不听课,测试卷错了的那些题,秦西诀就要在自习课一一给他讲了,当然,他也不能再偷摸出去打球了。

对于吃软不吃硬的阮景来说,秦西诀大多时候就是个安静的同桌,这个同桌本着就近原则,一转身就给阮景讲上几分钟的题,他的思路单刀直入,简洁明了,阮景还没来及抱怨怎么又来,就已经被带入了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