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西诀过后也释然了,阮景忘记了也挺好。他不可能骗阮景,更不可能说真话。
并不是所有好感都要下一个定论,也非要一个后续。
这个人能于他的世界存在,本身就是美好和难能可贵了。
阮景愣愣地听完,胸腔蔓延出一阵喜悦的酸涩,这些天的阴郁都似乎一扫而空,他无声笑着看秦西诀,然后点点头。
阮景端起酒:“诶,秦老师,我两都没喝过一杯呢。”
秦西诀也笑了,他拿过一个干净的杯子,把酒倒进冰块之间,然后端起杯子和阮景碰了一下。
“叮”的一声清脆声响,让阮景满心的欢喜也跟着晃了晃,如这杯中酒一样欢腾地起着细小的泡泡。
他心里忽然冒出个念头,就算自己过分在意秦西诀又怎么样,这个人能给他带来的喜悦总是不同寻常,又独一无二。
酒到酣处。
孙奇忽然跑向吧台,然后跑了回来招呼:“来啊兄弟们,合个影!”
林白欢呼着跑过去抢占秦大佬身侧的位置,沈婳坐到阮景身边,孙奇走到阮景身后,微微弯腰,双手撑住的沙发背。
阮景忍俊不禁,看向前方拿着拍立得的小哥。
小哥夸张地指挥着人摆姿势,然后举起相机,用五张相纸,永远地留住了这一刻。
无论什么节日,总会或多或少有着辞旧迎新的仪式感,人们喜欢过节的原因就在于此。
至少此刻,阮景身边围着这几位挚友,他怀揣上陪伴的温暖和节日祝福,生出了继续前行的勇气,以及对前方莫名的憧憬。
酒局散了,大家也玩得尽兴,纷纷告别了。
这次阮景没敢多喝,他坐上了秦西诀的自行车,和他顺路一起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