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景:“……”这两人要在他这里播连续剧?
沈婳看了他一眼,心情很低落:“以后就见不到了……”
阮景随口打趣:“我吗?”
沈婳瞪他一眼:“谁敢惦记秦大佬的人。”
阮景无声笑了笑,稍微正型了些:“你不去找他说说话?”
沈婳叹了口气,没有回答,只是轻声说:“是不是有些事不能强求……”
阮景这才知道,沈婳对孙奇也上心了。
只是往后要是天南海北,无处可续,这种事情他也说不准,自己的事都搞得一团糟。
思及于此,他看了一眼肖盛那边,王恒正端着酒和秦西诀说话,秦西诀神色淡淡,时不时回应着。
阮景叹了口气,心想都是些什么苦情戏,往后一仰,调侃:“没想到老孙直男追人也能感动人……”
沈婳摇摇头:“不是感动,他这个人本身就很好。”
阮景笑了笑:“或许你该找他说说话。”
沈婳想了想,无声点点头。
酒过三巡,大家开始围着肖盛敬酒,阮景也端着杯子站起来。
他才一转身,一个人带着满身酒气扑进他怀里哭起来。
林白:“景哥呜呜呜呜我们要做一辈子兄弟……”
阮景:“……”这倒霉孩子是被灌了多少酒。
他嫌弃地把人扒拉出来,林白揉揉眼睛,看到孙奇从旁边走过,又扑到孙奇怀里,重复了一遍之前的话。
这次孙奇怎么都把人扒拉不下来了,被八爪鱼黏上了似的。
阮景忍俊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