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柏澜侧过头,拍了拍团子的头:“你倒是挺熟练。”

等他在扭过头,却发现淮墨已经头也不回地走出了一段距离。

他思索了一下,微微升起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猜想。

“主子,”他忙跑上去,和淮墨并肩,冲着他笑,“怎么?担心我啊?”

淮墨冷哼一声,没有看他:“自作多情。”

那就是了。

郁柏澜心中划过了一抹不知名的喜悦,让他不由自主地笑了出来。

“傻笑什么?”淮墨瞥了他一眼,语气嫌弃。

郁柏澜轻咳两声,收敛了笑容,做出一副正经的样子:“主子,段家那边好像出事了。”

“我知道,”淮墨的语气也恢复了冷淡,“路上听说了,元礼祁那家伙做的。”

说罢,他的眸色微微一沉。

“愚蠢至极!”

郁柏澜打量着他:“愚蠢?是因为他在以卵击石?”

“不止,”淮墨摇了摇头,“他这么闹,会把那位还在闭关的老东西给吵醒的。”

“老东西?”郁柏澜语气一顿,“段春淄?”

淮墨猛地转头,语气凌厉:“你怎么知道?”

哎呀。

郁柏澜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说漏嘴了。

他一个小人物,不该知道这种东西的。

“我……之前在元夕宗,听他们讲过,”他忙补救,“然后就……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