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了这么久的阵法,最后只钓上来了这两个玩意儿。

换谁心情都好不了。

他提剑,上前一步,走到了鸦凛的面前,举高临下的看着她:“你在郁柏澜身上,做了什么?”

欸?

郁柏澜一愣。

淮墨最先问的问题……竟然是这个。

他低下头,抿了抿唇,内心掀起了惊涛骇浪。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感觉自己的心跳,似乎都快了好几拍。

鸦凛这才抬起头,重复着:“郁柏澜?”

她的声音很低沉,听起来,总觉得怪怪的。

她又缓缓开口,语气带着疑问:“混账东西?”

“嘿,”元礼祁可听得一清二楚,“姑娘,你怎么还骂人呢?”

鸦凛垂头不语。

“是我,”郁柏澜闻言,走上前,和淮墨并肩,“你给我下得印记,不打算解释一下。”

鸦凛摇了摇头:“已经没有了。”

郁柏澜皱了皱眉:“什么没有了?”

淮墨闻言,侧过头,看向淮墨的后颈,发现又头发挡着,便伸出手,撩起了他的头发。

淮墨的手很凉,触碰到郁柏澜后颈的那一瞬间,他只感觉自己好像触电了一般,一股麻痒从后颈处传来,让他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咬了咬牙。

“确实没有了,”淮墨收回了手,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你后颈的印记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