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终于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气氛顿时有些凝滞。

淮墨还陷在刚才的窘迫中,低着头,默不作声。

郁泊澜打量了他一会儿,也没有说话,而是微微勾了勾唇。

心情大好。

“很担心我?主子?”他到底是没忍住,率先开了口,“为什么?我应该只是你的奴仆啊。”

“我没有担心你。”淮墨猛地抬头,下意识地否定。

郁柏澜眯了眯眼睛,戏谑地看着他。

此时的淮墨,就好像是一只受惊的小猫咪,哪见半点反派的样子。

“我不希望你死,”半晌,淮墨才慢吞吞地,面无表情地说,“我……现在你醒了,我把你体内的蛊虫取出来。”

欸?

“取……取蛊虫干什么,”郁柏澜一愣,一时被整不会了,“取了蛊虫,你拿什么控制我啊?”

“我不想控制你了,”淮墨深吸一口气,索性直接自暴自弃了,“你……和我接触的那些人不一样,你是好人。”

郁柏澜眨了眨眼:“可我弄坏了你的剑。”

淮墨一僵,摇了摇头:“后来我想了想,当时你也是出于自保……我虽然怨,但毕竟先错在我。”

天哪。

淮墨怎么可以,这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