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三春阁,倒也还是真挺变态的,”郁柏澜收回目光,“不过你那天来找我们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害,”元礼祁尴尬地笑笑,“那不是……淮墨那家伙哪有那么好糊弄,我要是直接说我要去找左手,他能信?那不是一时紧急吗?”

“哦?一时紧急?”郁柏澜勾了勾唇,突然伸手掏qiang,qiang柄一转,直接打了一下元礼祁的脑袋,“你撒谎还有理了是吧?”

“欸,郁兄郁兄,”元礼祁连连讨饶,“这不都结束了吗?往事别提了别提了,我这不也用宅子补偿你了吗?这几天可都是我掏的钱。”

“呵。”郁柏澜学着淮墨冷笑一声,本来也没打算计较,把qiang一收,放回了腰间。

他顿了顿,看向远方的天空,缓缓吐出了一句:“你倒是不怕拉你们三春阁下水。”

“我怕什么?”元礼祁回答,“我和段常在那个怂货可不一样,家族可牵制不了我,我要做什么,就做什么。”

“啊对了,郁兄,说到这个,”元礼祁突然说,“我倒是觉得,郁兄你倒是相当奇怪,你和……寻常修士不一样。”

“他有什么不一样的?”一道清冷的声音突然传来,把元礼祁吓得一哆嗦,“你少在哪里多想。”

两人回头,只见淮墨正身着黑衣,不知什么时候站在那里,面无表情地盯着元礼祁。

元礼祁被他看得直发毛,也一点都不想和淮墨多待一秒。

“得得得,”元礼祁转身就走,“你们先聊着,我先撤了。”

淮墨站在那里,看到了因为他的到来,元礼祁的神情从轻松变的恐慌,到最后的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