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开说说?”郁柏澜开口。

鼹鼠婆婆犹豫了一瞬,还是开口说道:“昨天神启节,羊安这小子却犯了傻,说什么也要去集市上去给鸦凛买礼物,却着了道,被修士给收了,后来又不知怎的,羊安又回来了,还对鸦凛动了手。”

“后来,他恢复了神志,说什么也不肯再动手,因为违背了契约,自爆而死了,死在了我和鸦凛的面前。”

“鸦凛去处理他的尸身了。”

“这个蠢小子,”鼹鼠婆婆狠狠地敲了一下拐杖,眼圈有些发红,“我让他不要轻易出去,他嘴上答应地好好的,背着我就走了,连个空间符都没带。”

“死了也是活该!”

鼹鼠婆婆泣不成声。

郁柏澜皱了皱眉。

倒不是为了羊安的死,他和羊安并没有多少交集,此时倒是没什么感觉。

让他感到古怪的,就是那个奴役了羊安的修士的命令。

让羊安……杀死鸦凛?

为什么?

他看了一眼淮墨。

“要查,”淮墨对他说,“这不对劲。”

“我也是这么想的,”郁柏澜顺势松开了淮墨的手,揉了揉他的头,“看来又有的忙了。”

见他松开手,淮墨似乎有些不满,抿了抿唇,伸出手指,想要勾住郁柏澜的指尖。

郁柏澜没有注意到,突然收回了手,摩挲着下巴,思考着什么。

淮墨伸手的动作一顿,见他躲开了,眸色暗了暗,不动声色地收回了手指。

看起来不太高兴。

在团子看来,妈妈周围明亮的橙黄色暗淡了不少。

“这样,婆婆,”郁柏澜把目光投向鼹鼠婆婆,“您知道羊安的尸身在哪里吗?”

“他的尸首被鸦凛带走了,”鼹鼠婆婆擦了擦眼泪,“我也不知道她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