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安沢这家伙之前对淮墨的觊觎。
一切都得从长计议。
“淮墨,”郁柏澜突然叫了淮墨的大名,“我可不可以,拜托你件事。”
淮墨被他突然的客套,搞得狠狠皱了皱眉。
“有事你就说,”他说,“别这么和我说话,白痴。”
地宫。
淮墨挥舞着剑,在墙上刻画出防护大阵符文。
“辛苦你了,”郁柏澜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淮小墨。”
“聒噪,”淮墨没有回头,“防护大阵很费灵力的。”
“那……需要帮忙吗?”
“用不着,”淮墨直接拒绝了他,“你别添乱就行。”
郁柏澜看着淮墨的背影,抿了抿唇。
要不是鼹鼠婆婆在这,他又顶着个老头的脸,他高低得亲两口淮小墨。
淮小墨怎么能……这么好呢?
鼹鼠婆婆和鸦凛站在旁边。
鸦凛已经把一切都告诉了鼹鼠婆婆。
“天心阁……”鼹鼠婆婆叹了口气,“那不是我们能招惹的势力啊。羊安这孩子,怎么就……”
“比起那个更重要的,”郁柏澜侧过头,看着她,“鼹鼠婆婆,你知不知道你们魔种的血液,有什么特殊之处吗?”
鼹鼠婆婆思索了一下:“老身对这个不怎么清楚,不过老身记得,当年,是有些丧天良的修士会拿魔种的血液进补的。”
那就是说明……魔种的血液,肯定有它的特殊之处。
“那恩公……咱们的交易?”鼹鼠婆婆颤巍巍地问。
“交易正常进行……让魔种们都小心一些。”